她轻叹: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,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,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,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白唐点头,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,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,各行各业,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,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
司俊风和蒋奈。
“她和小儿子喽,大儿子在A市上班,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“蒋奈,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?”司俊风问。
助理愣了愣,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说着,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:“程申儿,你来了……”
“哪条路我都不选,”司俊风回答,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
“别说了,听警察的吧。”
她的脑海里,浮现出这几天来的走访经历。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,”白唐回答,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?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?”
“叫我来干什么?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?”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。
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,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
“她什么情况?”司俊风问。
接着十几杯酒下肚,司俊风扛不住了,“你等等,我要仔细想想,我不可能答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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